並透過後現代觀點,探討米羅的維納斯雕刻,提香(Tiziano)、安格爾(Ingres)、高爾培(Courbe)等體態豐腴的維納斯畫像,到符合當下時人美的標準的超骨感模特兒裸像,皆是客觀標準制約於形式之中,已成為形式的奴隸。我們應否定這種誤把主觀當客觀的美,而回到藝術的原初:從自然界和人的生命活動中去獲得,當下即是藝術。。
另企圖用「重疊的書體」(即思詩系列)將詩詞的藝術型式跳脫傳統空間概念的束縛,而直接成為時間本身的自我呈現,用詩詞的象徵性符號將時間的概念加入畫中以產生空間、時間與意義上的混沌性。洪晧倫藉石濤所言:「縱使筆不筆,墨不墨,自有我在。」用畫筆呼應班雅明(Benjamin)所主張的以「藝術科技化」的途徑達到後現代形式遊戲的目的。
「墨隱-思詩」:是「墨隱」的延伸創作,作品出自宋朝詩人黃庭堅的墨寶,洪晧倫將「花氣薰人欲破禪」七字併為一字,把時間的概念融入畫中,來呼應詩 詞(文學)此一「時間的藝術」需要文字的咀嚼。並以自己對該詩詞的解讀賦予象徵性圖像:裸像與花卉等內容來增加作品的可讀性。另三件則分別是「心情其實過 中年」、「春來思詩何所似」、「八節灘頭上水船」幾個字的合併,筆者亦以為該文字將具有符咒般的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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